真正的好東西都在農村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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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的鄉鎮產業主要有兩種模式，一是因外貿興起的地方特色產業帶；二是滿足國內需求的傳統手工藝。前者受大環境影響，需要拓展國內市場；后者常與市場脫節。新電商平臺的出現則可以滿足二者需求，帶來了產業升級的機遇。

作者 | 齊敏倩

編輯 | 劉肖迎

鄉村，是絕大多數中國人的根。

九曲黃河一路奔騰而下，萬里長江自西向東匯合無數江河，世世代代的中國人生于此、長于此，經過數千年的耕種、勞作，從聚落發展到鄉村、城鎮，才有了今日中國。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除了農業本身，廣袤的中華大地上也誕生了一大批傳統手工業、制造業瑰寶。它們是散落在全國各地的“璀璨明珠”，不僅養育一方兒女，凝結著當地的風土人情，也編織成我們的民族記憶。

保護、發揚傳統手工藝，既是帶動當地的經濟發展，也能留住傳統技藝和文化。所以，當我們站在今天的視角談鄉村和鄉村振興時，除了對農業的投入，還應該聚焦于鄉鎮特色產業。

從發展模式看，我國的鄉鎮產業主要有兩種模式，一是因外貿興起的地方特色產業帶；二是滿足國內需求的傳統手工藝。前者受大環境影響，需要拓展新市場；后者則常常與市場脫節不能與時俱進。新電商平臺的出現則可以滿足二者需求，帶來了產業升級的機遇。

魯中腹地的濟南章丘市，除了盛產大蔥，還有一項享譽全國的產品——章丘鐵鍋。早在春秋戰國時期，這里就是冶鐵重鎮，打鐵的手藝代代相傳。

有媒體報道稱，半世紀以前，章丘一半人靠打鐵為生。“一人生火，全家打鐵；祖輩相傳，子孫續接。”是章丘鐵匠的真實寫照。

手工打造一把章丘鐵鍋需要十二道工序、十八遍火候、一千度高溫冶煉、大大小小十幾種工具，鍛打三萬六千次，直至鐵鍋內面能照出人影。

“千錘百煉”打造出的章丘鐵鍋，不僅導熱性能好、鐵鍋弧度考究深淺合宜，還具有不粘、省油的優點。雖然品質好，但手工的產品終究比流水線生產的工業品成本更高，市場空間也因此受限。

王雅潔｜攝

據《齊魯晚報》報道，2000年前后，手工打鐵做的鐵具已鮮少有人問津，由于手工產品成本高售價又低，很多鐵匠只能放棄老本行下廠干活。

章丘鐵鍋也因此“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濟南人劉紫木2014年剛接觸章丘鐵鍋時，找他合作的當地鐵鍋老板的倉庫里就積壓了幾千口鍋，完全賣不動。

我國上千個縣城及其以下的鄉鎮、農村很多都有自己的特色產業，這些傳統手工業企業，在我國鄉村地區發揮著巨大作用。它們既是當地制造業的一部分，可以吸收農村勞動力、提高農村居民收入；也是當地文化的一部分，在保留、傳承傳統技藝和文化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

不少鄉鎮手工業，都像幾年前章丘鐵鍋一樣，遭遇著困境。其中，一個很大的挑戰是，這些傳統手工藝品和現在的市場脫節，找不到銷路。

河北省石家莊市藁城區的屯頭村，是宮燈的發源地。相傳，明代時屯頭村有一戶姓李的人家因擅做紅紗燈聞名。雍正年間，藁城紗燈被選為皇家用燈，因而獲名“藁城宮燈”。如今，屯頭村90%的家庭都從事宮燈及相關產業。

雖然藁城宮燈在生產環節早已比較“現代”，做到了一部分機器生產和專業分工。但很長時間內，在流通環節上，藁城宮燈都比較“傳統”。

1990年出生的谷聰，自小在燈廠里長大，在她的記憶里，村里的宮燈做好了都要等著經銷商來拉貨，自己沒法跑、也跑不出市場。2013年，谷聰大學畢業回鄉后，開始思考怎么通過電商把宮燈賣出去。

除了和市場脫節外，傳統工藝品往往缺乏品牌意識，很容易被“冒名頂替”。

2018年，《舌尖上的中國第三季》播出，其中一期專門提到了章丘鐵鍋的制作。自那之后，章丘鐵鍋一下子就火了，不過，也冒出了很多以次充好的“冒牌貨”。劉紫木和鐵匠們開始著手塑造品牌，保護章丘鐵鍋的知識產權。

除了章丘鐵鍋、藁城宮燈這樣以國內市場為主的傳統手工業，我國鄉鎮特色產業帶中，還有一種基于外貿而興起的，比如廣東潮州的陶瓷產業。

早在宋朝時，潮州就是海上絲綢之路外銷陶瓷的重要生產基地，現在也是我國重要的陶瓷出口基地之一。過去，做外貿是個不錯的生意，因為外貿單量穩定，而且一般都是大單，沒有銷售壓力。

潮州人陳佳爍家里就做陶瓷外貿生意，2015年他曾建議父親嘗試電商銷售，不過父親覺得電商單量小，還要承擔庫存壓力，所以興趣不大。

2020年開始，受到大環境影響，外貿變得沒原來那么好做，陳佳爍家的生意也遭遇嚴重危機，他回憶道：“那一陣子聽到最多的就是退單、退單、退單，上百萬的外貿單子說退就退。陳佳爍的父親估算，2020年以前潮州的陶瓷外貿訂單少了50%，這次，他終于決定好好做電商。

無論是銷路不暢、品牌意識不強的傳統工藝品，還是外貿受阻的特色產業。近些年，線上，都成了他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新“戰場”。

在鄉鎮特色產業努力拓展線上銷售渠道時，新電商平臺拼多多為它們拋出了“橄欖枝”。

作為一家以農產品起家的平臺，拼多多關注的焦點始終都是農業農村。拼多多相關負責人告訴市界：“在推動農產品上行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很多鄉村地區的手工產業常常因打不響品牌，拓不開銷路而導致產業式微，甚至是手藝失傳。”

為了激活并傳承鄉鎮手工產業，今年三季度，拼多多退出了“2022多多新匠造”行動，助力鄉鎮手工產業進行數字化升級、品牌建設和人才培養。

從短期來看，“多多新匠造”行動最突出的作用在于通過流量等資源扶持、補貼，助力鄉村好物“出圈”，利用平臺勢能提升傳統手工產品的銷量。

藁城的谷聰從2016年開始通過拼多多店鋪銷售自家宮燈，現在她還會在電商直播間給消費者講藁城宮燈的文化、制作工藝等。每到銷售旺季，她的拼多多店鋪一天就可以賣出5000對宮燈。

在“多多新匠造”計劃的助力下，已成為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河北藁城宮燈“實力出圈”，大紅燈籠在千家萬戶高高掛起。 沈曉凱｜攝

今年以來，谷聰的拼多多店鋪升級成了旗艦店。在“多多新匠造”支持下，10月20日，雙十一大促開始，谷聰的宮燈銷量再創新高。藁城宮燈的訂單量同比去年增幅超過50%。

通過布局電商平臺實現銷量大增的喜事，也發生在距離藁城千里之外的潮州陳佳爍家里。

據陳佳爍透露，2015年的時候他曾經瞞著父親偷偷讓工廠生產了一批貨，準備試水電商渠道。但因為當時沒有做電商的經驗，他偷偷生產的產品賣得不好，積壓了近100萬元的貨。

2020年外貿不景氣后，陳佳爍在父親支持下開始第二次電商嘗試，而且很快就把“主陣地”放在了拼多多平臺上。有了之前的經驗，開店一個月后，他的拼多多店鋪訂單量日均就超過1000單。

2021年，陳佳爍的拼多多店鋪開始爆發，整體銷售額接近1000萬，2022年預計會再翻一番，整個電商盤子可以達到數千萬，已經是線下市場和外貿訂單總和的兩倍。 

陳佳爍家得陶瓷能賣得這么好，離不開電商平臺的數據支撐。負責電商業務的陳佳爍會把店鋪數據、市場信息反饋給父親，父親再根據數據進行產品涉及和研發，這樣一來產品自然更能適應市場需求。今年“雙十一”期間，陳爸研發的很多小眾單品都成為爆款，日銷達到數千單。

“2022多多新匠造”走進潮州陶瓷，與當地商家共同探索產業升級模式。王錚｜攝

除了打通銷路、利用流量扶持等實現銷量增長，以及幫助傳統手工產業“裝上”數據這個工具，“多多新匠造”對傳統手工產品的另一大助力在于幫助其進行品牌塑造。

2018年，面對越來越多假冒章丘鐵鍋的產品，劉紫木在成立相關協會的同時，開始嘗試在拼多多線上平臺開通旗艦店，正是這家旗艦店，幫章丘鐵鍋打開了品牌知名度。

現在，章丘手工鐵鍋年產量在10萬口左右，新增訂單中來自拼多多的占比超過60%。不僅銷量高了，今年劉紫木的店還被平臺賦予“品牌”黑標，進一步打響品牌知名度。

安徽宣城的榔橋鎮，被稱為“中國木梳之鄉”，“緣木軒”是當地頭部木梳企業之一，也是最早入駐拼多多的當地商家。2019年，“緣木軒”經過平臺審核之后獲得了“品牌”黑標，有了品牌認證的加持，緣木軒店鋪銷量實現了千萬量級的突破。

在幫助鄉鎮產業數字化升級的同時，拼多多也會通過培訓班等形式，為當地培育電商人才。這也是幫助當地產業發展，助力鄉村振興的長遠之計。

在我國幾大電商平臺中，拼多多是成立最晚的一個，至今也不過七八年的時間。拼多多能在自己快速增長的同時幫助傳統手工業，核心能力在于平臺依托龐大用戶數和交易量積累起的數據資源，和不斷提高的技術能力。

近兩年我們可以發現，拼多多越來越重視對研發的投入。

11月28日，拼多多發布的2022年第三季度業績報告顯示，三季度，拼多多實現營收355.0億元，同比增長65.1%。受到一些項目投入延緩等偶發因素影響，三季度平臺運營費用為176.5億元，占收入的比例從去年同期的59.6％下降至本季度的49.7％。

在運營費用降低的同時，拼多多的研發費用卻創下新高。三季度其研發費用達到27.0億元，同比上升11.4個百分點。拼多多財務副總裁劉珺也表示，“我們會繼續加大技術創新方面的投入，用技術創造長期價值。”

像拼多多這樣的電商平臺，一頭聯系著農業、制造業企業，另一頭又匯集著數億消費者。在服務好消費者的同時，通過平臺數據、技術等幫助另一頭的商家轉型升級，從而助力整個中國商業、經濟的發展，是電商平臺的能力所在，也是其使命所在。

近年來，除了助力傳統手工業升級外，拼多多也一直走在利用技術、平臺和流量等資源優勢幫助農業、農村和農民的路上。目前，拼多多已經是全國最大的農產品上行平臺，公司投入百億資金設立的“百億農研”項目，也旨在通過科研促進我國農業長期發展。

雖然“拼多多是從一個個農產品里長出來的”，和農業、農村有著緊密的聯系，但拼多多平臺的力量、幫扶卻不止于農產品。

今年，拼多多還退出了“多多新國潮”行動，不僅成立專項團隊，還投入“百億量級”的資源包，從產品結構、設計研發、生產制造、品牌打造等領域，為傳統品牌提供數字化服務。比如，“多多新國潮”就曾走進國產老字號海鷗手表的博物館進行專項直播活動。

無論是“多多新匠造”還是對農業的投入，以及“多多新國潮”，這些活動的背后其實反映的都是拼多多作為掌握技術、數據的平臺方對于實體經濟的助力。

這正像拼多多董事長陳磊在三季報業績電話會上說的那樣：“多多成立七年多來，與千千萬萬農戶以及制造企業共同成長。未來將繼續堅持以實為本，加大投入供給側升級，服務實體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