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亞飛：我們如何逼近技術招聘準確、快速、經濟三角最優解的？

在創立 ShowMeBug 之初，我就有個關于終極技術招聘解決方案的夢想：讓面試官實時看到候選人是如何調試一段程序的——“Talk is cheap, show me the code.”

我發現一直以來，技術招聘中的面試環節如此重要，卻經常被輕視。我們經常聽到這樣的抱怨：候選人吐槽找不到工作，企業卻說招人很難，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雙方都沒有意識到：這是由于技術招聘存在著簡歷水分大、面試全靠感覺、成本高所導致的。

我在18年年底的時候，大約花了半年的時間跟HR朋友們一起做技術招聘，發現HR朋友們每天花大量的時間找簡歷，卻停留在用經驗、眼光去識人的初級階段。大家也想過用筆試的方式進行考察，但實踐過后就放棄了。很明顯，單純依靠理論和“八股文”的方式，去考察候選人是否是一個合格的老司機，這并不科學。

而在技術面試環節，企業會通過經驗式的行為面試法進行人才選拔；有些高級一些，簡歷分析仔細一些，把學歷學校分析更細致，把項目細節挖得更明白一些；還有很多企業為候選人設定了三-四輪的技術面試。然而這一通流程下來，招進來的技術人才可能和實際崗位需求匹配不上，甚至有可能把沒有技術實力的面霸招進來。

由于招錯人的成本高昂，招聘轉化漏斗很小，很多企業的簡歷/Offer比達到了100:1的夸張程度，導致企業只得花越來越多的時間去找簡歷，人均 Offer成本越來越高。

通過這幾年的研究，我總結了幾組數據，大家可以看一下：

1、平均技術人才面試20次，發出一個Offer。

2、平均一百份簡歷，能漏出一個Offer。

3、平均一次成功技術人才招聘成本約3萬元。（核算簡歷成本+HR成本+面試官成本）

這個成本確實是非常高昂的。

看到真問題，才能找到根本解。

什么是根本解？

我的答案是：準確、快速、經濟。但是，這3點看起來卻是一個不可能三角原則，那我們怎么去逼近這個最優解呢？

我們先來看看，企業到底需要什么樣的技術人才。

美國是軟件工程師的發源地，美國的公司對此認識也非常深刻。CodeSignal 的創始人 Tigran Sloyan 講到：培養軟件工程師就像培養一個飛行員一樣艱難有挑戰，只有優秀的飛行員才能帶領團隊成功。這里把程序員比喻為飛行員，比喻特別形象。

試問一下，我們很多企業項目的延誤，甚至失控，是不是因為不合適的“飛行員”多了，太多的Bug在修，太多的火在救而導致的。這是企業最大的痛，如果人才錯了，項目一定無法成功。

招優秀工程師，就像招聘一個飛行員，或者像招一個會開車的老司機。我們不是在選秀，我們需要專業有效的評估手段。

同時，技術人群有一個很特別的崗位特征：崗位價值偏差極大。我有個技術顧問朋友在一次GTLC研發效能分享會上講到：程序員分為菜鳥、高級菜鳥、工程師和高級工程師，而菜鳥與高級菜鳥足足占了50%以上。這形象說明了崗位的特征：不優秀的工程師的數量是優秀工程師的幾倍乃至數十倍，甚至有些工程師是負的價值產出。

那么，企業在這樣的崗位特征下如何招到有能力、能實戰的技術“老司機”呢？如何將技術人才招聘做到專業、科學、高效？其實國家已經給了我們不少解決思路的啟發。

剛剛講到，我們要招到優秀的程序員，就跟招到真正在開車時又穩又快的司機是一樣的，這一點有沒有感覺像考駕照？

目前國家駕照考試由四個科目組成：科目一和四是理論考，科目二是樁考，科目三是路考。通過這四個科目考試的結合，盡可能確保：有駕照代表會開車。

如果把技術招聘當作是考駕照的話，理論考和“科目二”正是一些優秀企業采用的技術招聘方式——通過理論能力評估的方式招聘技術人才——這也是 ShowMeBug1.0 和市面上類似的產品所提出的技術招聘解決方法。然而，高分甚至滿分通過理論考和“科目二”的候選人，卻仍然會在實際工作中出現“理論都懂、實戰崩潰”的問題。

 

這也就有了 ShowMeBug2.0 為技術招聘提供了類似“科目三”的編程環境與考察方法。無論是否是“技術老司機”，候選人都能經過“科目三”項目真實環境的驗證。試想一下，如果我們讓候選人在一段模擬真實的道路上開車，模擬一些現實中可能會遇到的問題，如果遇到一個Bug需要調試，或者遇到一個新需求要開發一個API，甚至遇到一個并發壓力需要優化鎖。沒問題， ShowMeBug2.0 都可以解決。

事實上，我們從 2020 年底拿到真格基金的 PreA 投資后，就開始構建了一個全新的基礎設施研發團隊，對云協同IDE進行重構式的設計與研發。這個團隊名字為1024PaaS，構建的目標是一臺全新設計的“車”，它不是真正道路上跑的汽車，而是一臺“教練車”，專為技術面試、技術評估而設計，目的是讓候選人以非常輕松且熟悉的“開車”的方式進行代碼筆試或面試，企業可以又快又好地完成人才評估。

這臺“教練車”是這樣的：

1、開箱即用的云上編程環境，不僅支持各類編程語言，更支持實戰路考的各類框架，Spring、Django、Rails，Vue，React 等等實戰工作主流的開發框架。

2、超級友好，最大程度降低題目理解成本，支持答題區TODO、答題區FIXME、文件樹鎖定隱藏等功能，讓雙方更針對具體問題進行溝通。

3、互動性強，文件樹、編碼區、Shell和Console組件都是實時同步狀態，在面試環節，支持多人協作，實時看到對方的動作。

在1024PaaS的基礎上，我們用兩種方法去破解“如何逼近技術招聘準確、快速、經濟三角最優解的”這一難題：

第一種方法，我們將傳統技術筆試升級至預面試。簡單來說，就是用“科目三”，去驗證一個技術老司機是否開車又快又穩。

我們對傳統筆試提出以下幾點改進：

1、多考實戰：結合1024PaaS的優勢，我們可以提供項目級實戰編程題，后端框架、前端框架、前端界面。比如考察候選人實戰完成一個小需求的能力、修改一個Bug的能力、操作Linux的能力、使用某個框架的熟悉程度等。

2、科學的能力維度模型：我們將傳統的JD轉化成一張能力維度圖，讓招聘技術人才的標準有跡可循。比如一名Java后端工程師，需要具備Java基礎語言能力、框架掌握能力、API設計、數據庫、調試定位這5項核心能力，按照這個標準招人，將會更科學、更精準。

3、崗位題庫：我們根據崗位能力維度圖，自動匹配一套適合評估的試卷，用于預面試。我們目前建立起了市場上主流崗位的能力維度圖。經過測算，20個主流崗位，只需要10000道科學且高質量的試題就可以全部涵蓋。目前我們已經積累到4000道題目，接下來我們專業的題庫專家團隊，會在一年到一年半的時間內，提供10000道題。

通過預面試，我們可以全面提高HR初篩的效能，HR朋友們不用再依托面試官也可以完成專業的技術能力測評，參加一面的候選人都已具備實戰能力了，可以高效節省面試官初篩簡歷的時間。

第二種方法，我們將傳統技術面試升級至情境化面試。

我們提供更好的情境化面試，讓企業和候選人可以在項目級實戰編程環境下完成面試環節。情境化可以將 3 輪（初、復、終）面試，優化為 1 輪情境化面試，準確度提升至90%。

不同于普通的考題測試，情境化面試是把工作中實際會遇到的Bug和項目，直接搬到面試中來考察候選人的一種方式。讓候選人身臨其境，拿代碼實力說話。比如，當我們要考察一個前端工程師時，不用再去問前端的一些CSS屬性、語法等問題，可以直接出一個前端界面題，看他能不能精準實現一個網頁？能不能做好一個響應事件？能不能寫好一段實際的項目代碼？

同時，ShowMeBug 2.0 提供結構化的面試問題集，讓面試不斷深入溝通，技術面試官可以形成自己的結構化面試規范，既可以直接引用我們的問題集，也可以可以提前內置企業自己的相關素材，甚至話術。

我們大概算過，通過 ShowMeBug 2.0 開展技術人才招聘：可以為企業節省 50% 的技術招聘時間，節約一半的招聘經濟成本，并且將人才精準度提高至 90%。

中國企業正在快速地走向數字化和智能化，在這一大背景下，如何能更精準、更快速甚至更低成本地評估和招聘技術人才可視為企業之間的軍備賽。我們希望，ShowMeBug 2.0，可以讓技術招聘真正回歸本質，通過預面試+情境化面試，逐項考察候選人對應的崗位能力，量化技術人才，迅速識別人才，幫助企業用真實編程環境識別真正能解決問題的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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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MeBug 是支持實戰編程的技術招聘筆面試工具，助力企業快速、精準招聘到真正有實力的技術人才，服務超500家中大型企業客戶，為半導體、智能制造、企業服務、IT互聯網等多個領域提供技術人才招聘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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